原来,这里竟然是杜心悦的专用浴澡的地方。只见房间正中间,有一个非常大的洗澡池,白雾袅袅的水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花瓣。
而杜心悦,此时就像出水芙蓉一般,捂着大胸,对怒目而视。
“杜心悦,你听我说,刚才有个…”。话还没说完,那团阴寒雾气,在费大通眼前又是一晃,直接没入了浴池中。费大通顾不得跟杜心悦解释,只想着打散这团阴寒之气,一咬牙,直跟着跳入了浴池中。
“你这个流氓,赶紧给我滚出去!”见他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还跳进了浴池里,杜心悦一下子慌了。
她现在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古武术高手,出于本能,双手赶紧护住了胸前。
那团雾气调皮地晃了几圈,引着费大通向杜心悦所在的角落走了过去。费大通没想那么多,在及腰的浴池中愤然前行,一心想要打散这团阴寒之气。突然,那团阴气不再晃动,悬停在了费大通跟前。
“这下看你往哪里跑!”费大通抬起双手,就像拍苍蝇似的,用力一拍,可那团阴气突然又往前飘去。差一点儿就能拍散那团阴寒之气,费大通不想功亏一篑,正想追过去,却忘了自己正在水池里,一个踉跄,直接朝前面扑过去。
费大通本以为自己会摔进水里,吓得赶紧闭上眼,不料却仆到杜心悦的身上。紧接着,他耳边响起一声尖叫。“臭流氓!不要脸!”
只听“啪”的一声,费大通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费大通睁开眼,刚好看到杜心悦那傲人的硕大饱满。“费大通,你混蛋!”
浴池里,杜心悦双手捂在胸前,一脸羞愤道。费大通赶紧解释道:“杜心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有一团阴气飘了进来,我怀疑这就是你爸昏迷不醒的原因,所以就跑了进来”。
“哼,这里哪里有什么阴气,我看你是故意找借口,想偷看我洗澡!”
“我”
“你给我住口!我算是看透你了,费大通,你就是个臭流氓,大坏蛋!”见杜心悦用手指着自己破口大骂,费大通真是百口莫辩。
可随即,两股灼热的液体从他鼻孔里淌出来。原来,杜心悦本来就没穿衣服,刚才用两只手捂着,暂时遮挡了大好河山。
此时,她伸出一只手指着费大通,立马没了遮挡,直接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一直没谈过对象,哪里见过这等风光,鼻血顿时喷涌而出。杜心悦看见他流鼻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赶紧重新挡住。
“臭流氓,赶紧转过身去。”
“噢。”费大通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非常听话地转过身。杜心悦赶紧从浴池里走出来,从池边拿起浴衣,慌慌张张往身上穿。“嘻嘻嘻,真好玩!”
那团阴之气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撒欢儿似的绕着浴池晃了几圈,它见杜心悦刚出浴池,正想附杜心悦身上,浴池那边突然闪过来一道金光。
“好霸道的纯阳之气,小子,你竟然是神农血脉的后人!”那团阴寒之气就像遇见了天敌,瞬间朝屋外逃去,可还没等它掏出屋门,立马被金光击散,随着一声哀嚎,那团阴寒雾气渐渐消失不见。
“呼!总算把它消灭了。”费大通松了一口气,随即喃喃自语道:“可是,它刚才说的神农血脉是什么东西,还有那道金光是从哪儿来的?”
此时,他的鼻血再一次滴落在浴池里紧接着,水面泛起一层金光,瞬间驱散整座沈家大院里的阴寒。费大通一怔,自语道:“难道它说的神农血脉,是指我身上的血吗?”
“喂,臭流氓,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听见杜心悦的声音,费大通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他捧起浴池里的水,把鼻血擦干净,不经意间闻到一股香气。
想起杜心悦刚刚用这些水洗了澡,费大通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慌慌张张从浴池里爬出来。
只见杜心悦已经穿上一件大红色的浴袍,那傲人的饱满颤颤巍巍,让他怦然心动。“臭流氓,往哪儿看呢,不准看!”杜心悦捂住浴袍的领口,冷声喝道。费大通赶紧把视线移到别处。
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费大通率先开口,问道:“刚才,你真的没有看到那团白色雾气?”“什么雾气不雾气的,大晴天的,哪有什么雾气?费大通,你别神神叨叨的,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把刚才的事情讲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杜心悦说完,用力把费大通推到一旁,愤然离去。“阿嚏,阿嚏”。杜心悦离开后,费大通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生怕自己着凉,往手心哈了一口热气,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费大通等衣服彻底晾干后,这才起床。吃过早饭,孙管家告诉费大通,昨晚十二点,他按照吩咐在湖边烧了一些纸钱。费大通点了点头,跟在孙管家身后,往杜老爷子所在的房间走去。
他原以为杜老爷子生病,是因为那个跌进池塘淹死的丫鬟,怨气附体导致的,现在他才明白,昨晚的那个精魅才是罪魁祸首。不过,好在他已经除掉了那个精魅,否则就算他把杜老爷子救醒,以后还会有可能再次复发。
来到杜老爷子的房间,费大通发现莱月精和习神医已经到了。习神医朝费大通投来欣赏的目光,通过昨天的医术比试,他再也不敢对这年轻后辈有半点轻视之心。
而莱月精这个纨绔子弟,根本就没把费大通放在眼里,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费大通,你赶紧给我爸治病,要不然我饶不了你。”杜心悦朝他走过来,瞪着眼睛说道。
想起昨晚,这个家伙竟然捏了自己那里,杜处悦的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绯红。费大通见杜心悦傲慢的样子,淡淡说道:“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爸的病,不过,你得先亲我一口才行。”
“什么!让我亲你?”
听见费大通的话,杜心悦就像踩到尾巴的野猫,立马炸毛。“费大通,之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那帮混混给打死了,现在竟然恩将仇报占我便宜,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啦?”
杜心悦从小到大,别说亲别人了,就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碰过。
现在,费大通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怎能不让她气愤?“费神医,我家大小姐,从未跟其他男子有过亲密接触,您能不能换个别的要求?”孙管家面露难色地问道。
莱月精也在一旁讥讽道:“哈哈,费大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悦悦可是千金之躯,你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凭什么让她亲你?”
昨天回去后,莱月精早就把费大通的身世调查得一清二楚,越发看不起这个乡下泥腿子。费大通淡淡一笑,回道:“就凭我能治好杜老爷子的病,这个够了吧?”
他知道杜家不差钱,别说给杜心悦要十万了,就是要一百万,也不是难事,可他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反正他现在有王家给的近百万酬金,一时半会儿还饿不着,干脆用这次的酬金,买杜家大小姐的初吻,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