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了。”
赵景元不再着急开口,而是慢悠悠地前行,等待着赖春才主动站出来。
如果这里真的是他老巢,让他看到自己进入,必然会恐惧,到时无需自己寻找,他自己也会站出来。
只是可惜。
“赖春才,别再躲躲藏藏了。”
“虽然我都已经走到这里来了,你躲是躲藏不掉的。你是个聪明的人,现在就站出来,或许咱们还有的商量。”
赵景元嘴角上扬,冷冷开口,似乎在等待。
然而几分钟过去,里面却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肯定是躲起来了,咱们进去瞧瞧。”
黑子说到这儿,转身就要往前走,没想到却被赵景元一把给拉了回来。
“绝对不可能。”
“如果赖春才真的在这,现在早就已经被吓坏。里面是他的老巢真身,那他绝对不可能会让我进去。”
“看样子,赖春才不在这里,甚至是已经离开。”
怪不得赵景元站在这儿,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阴霾之气。
如果他提前一步,已经离开这里,那一切就都能够解释。
“啊,他已经走了。”
“这一切不都白搭了吗?我还以为能把人抓住呢。”
赵景元扯了扯嘴角,随即摇了摇头。
“抓是抓不到的,先在这里等等吧。”
“我倒是觉得,我们在这里等,或许能够等到一些蛛丝马迹。”
赵景元并未停留,而是慢悠悠的前行,在这附近转了一圈,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踪迹。
只是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
另外一侧。
李泽等人则是在郑家村与村民们闲聊。
“所以从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受困于他?可是这赖春才究竟有什么能力让你们这么乖乖听话?仅仅是因为外面的阵法吗?”
没成想,郑老先生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赖春才和黑子杀人如麻。”
“这黑子在你们面前表现的是一副模样,在赖春才的面前,可以说是十分血腥。只要是赖春才开口,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不在乎,非要上去将人斩杀才肯罢休。”
“据我所知,有很多抗洪的村民就已经惨死在他们的手中。而这一次,我倒也有一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对你如此恭敬?”
听闻此言,梁露露等人瞬间变了脸。
“这该不会是一个缓兵之计吧?还是说,黑子和赖春才早就已经设计好了,故弄玄虚,想要将赵景元引诱在别处。”
听到了这句话,陈天道第一时间打断猜想。
“你可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怎么可能呢?”
“你们当真以为赵大师是傻子吗?如果这件事情都看不出来,那这个天师干脆不要当的好好。”
说完,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说各位,我明白你们现在心中的担忧,但这个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可成。”
“你们不要再想这些无用之事,当务之急就是看看如何能够帮助郑家村的人重新回村落。至于那些刚刚诞生的孩童,千万不能再走这老路。”
听闻此言,众人点头,心中明白此事并不简单。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在这抓狂起来。
“哎哟喂,我们现在就想回村子。”
“我总觉得身体似乎已经被剥了层皮,炙热难耐,疼痛不已。各位,咱们什么时候能回村子?”
“他们这是怎么了?”陈天道原本是倚靠在门口的,如今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好奇,猛地起身来到了郑老先生的身旁。
从刚才他就已经发现,这些人时不时的挠着身体,而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一开始郑老先生还能隐忍,如今听到这话,苦笑一声,随即说道。
“您有所不知,我们一旦离开村庄,离开阵法时间太长,就会引起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最为明显的便是身体会十分瘙痒,炙热疼痛,并且还会有一些古怪的虫子爬出。如果时间太久,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这也就是我们一开始所说的毒素。”
陈天道心中一惊。
如果真的是蛊虫之术,那他们一开始就有所察觉,可惜他们最开始时,并未在村民的身上发现任何的毒素与蛊虫。
可是为何来到深山之中,就有这样的反应?
“你们是不是每次到深山中,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如果躲藏在别处,就没有。”
一听这话,几个人摇了摇头。
“我们只有这么一个秘密驻扎地,其他地方并没去过,也不知晓。您是怀疑这件事情与政法村落无关,完全是在这深山之中所引起的?”
郑老先生十分聪明,一语中的。
陈天道点了点头,随即回过头嚷嚷着。
“白浩然,你们几个赶紧把人带下山去。”
“有咱们几个保驾护航,即便是碰到他们也不怕。记住了,一定要找一个较为安全的场所,先把这些人安顿下来。”
“我怀疑,应该是这深山之中,有些东西掌控着他们。如果离开此处,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然而,有几个村民却不信邪。
换句话而言,在他们的心里,虽然希望渴求赵大师能够帮助自己。
但是当自己真的出现问题后,却又对赵大师的能力产生怀疑。
一致觉得赖春才才更有能力。
“你们别扯了,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救不得我。”
“就是说啊。”
没有想到,这么快村民就已经分为了两派,陈天道的脸色微微一变。
“郑老先生,我们只是赵大师的朋友。”
“当然了,也是听从赵大师的命,在这里保护你们。我们没有任何资格强迫您听从我们的安排,所以现在是否答应,还是听从你们自己决断。”
郑老先生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猛然回头看着那几个叫嚣的人。
“你们几个混账东西,方才是怎么答应人家赵大师的?如今赵大师才刚刚离开,你们竟然就反了悔,变了卦。”
听到这话,他们摸了摸鼻子,冷冷一笑。
“您可千万别胡说。”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呀,现在大家身体最明确的变化都在这呢,我们不就是想要保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