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1960:一块钱玩转四合院

第108章 许大茂结婚

  何雨柱抬眼一瞧,只见许大茂那副嘚瑟样,慢悠悠道:

  “哟,瞧把你得意的。不过我可提醒你,看你媳妇那泼辣劲儿,你这小身板要是挨了揍,可别来找我求救,丢不起那人。”

  “呸!我看你是找不着媳妇眼红吧?”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炫耀,“傻柱,明儿我可就成家啦,羡慕不?”

  “知道啦,恭喜恭喜!”何雨柱嘴角一扬,“你这坨牛粪总算有鲜花肯插了。”

  许大茂非但不恼,反而“嘿嘿”一笑:

  “你这一坨臭狗屎,连狗尾巴草都不稀罕插。”

  何雨柱故作正经地叹气:

  “我认,是有点儿嫉妒。”

  “不过我是心疼那朵鲜花,明明我这狗屎肥得流油,最养花。”

  “偏偏选了你这没营养的牛粪,可惜喽!”

  “你......”许大茂被噎得直瞪眼,转念又堆起笑脸:

  “得,酸也没用。”

  “不过明儿是哥们大喜的日子,给你个表现机会,帮做四桌菜,请院里大伙儿。”

  见何雨柱不搭腔,许大茂赶紧补充:

  “放心,不让你白忙活,一桌给你一块钱。”

  何雨柱心里盘算:

  挣钱固然好,但做好事的奖励更划算。

  于是拍着胸脯道:

  “嘿!虽说你小子平时不地道,但结婚是大事。”

  “我分文不取,免费给你做!”

  “不过菜量可得管够,我的手艺你是知道的,保准让大伙儿吃得满意!”

  许大茂一听,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似的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你突然发善心?”

  他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该不会想往我喜宴的菜里吐口水吧?”

  “放你娘的屁!”

  何雨柱拳头“咯嘣”一攥,胳膊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老子掌勺十几年,讲究的就是个厨德!”

  “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提前见红?”

  许大茂跟触电似的往后蹦了三尺远,双手摆得像风车:

  “哎哟喂!我这破嘴该打!明儿个全院的体面可都指着您何大厨呢!”

  “知道就好。”

  何雨柱鼻孔里哼出两道白气:

  “记得多备几坛好酒,新郎官不喝个倒栽葱,怎么叫洞房花烛夜?”

  许大茂后脖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

  “你...你不会在酒里下泻药吧?”

  “瞧你这点出息!”

  何雨柱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

  “喜酒不醉人还算什么喜酒?”

  “要不你现在就跪下来叫三声爷爷,明儿我特许你以茶代酒?”

  “喝!必须喝!”许大茂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活像只炸毛的公鸡.

  “我许大茂娶媳妇,宁可喝死不能怂!”

  转身时却暗咬后槽牙:

  “这缺德玩意儿肯定憋着坏呢,老子非得留个心眼...”

  许大茂骑着锃亮的永久自行车,载着一袭红裙的娄晓娥驶进四合院。

  新娘子那身苏式布拉吉在灰墙间格外醒目,衬得身段愈发窈窕。

  虽无半点金银首饰,但那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愣是把院里的小媳妇们全比了下去。

  按老规矩,这婚事少说也得摆十几桌。

  可眼下讲究“破四旧”,婚事从简,院里只支了四张八仙桌。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

  这位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爹娄半城当年在四九城跺跺脚,轧钢厂都要抖三抖。

  虽说捐了厂子,可娄家的底蕴哪是说没就没?

  这婚事说来也巧——许大茂母亲原是娄家佣人,如今娄家要“与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才有了这出“千金下嫁”。

  表面看许大茂攀了高枝,实则断送了前程:

  娶了资本家小姐,这辈子算是跟提干入党无缘了。

  这边正说着,那边何雨柱的大勺已经抡得虎虎生风。

  四桌酒席的食材寒酸得可怜:

  统共就三斤猪肉、两只老母鸡,剩下的全是土豆白菜。

  三大爷戴着老花镜坐在院门口,一笔一笔记着礼金——五毛钱是常例,关系铁的最多给一块。

  可咱何雨柱是谁?

  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头把交椅!

  只见他刀光翻飞,先把肥肉炼成油渣,再用鸡架子吊高汤。

  那几片薄得透光的肉片,经他巧手一烹,愣是让每道菜都泛着油光。

  最后端上桌的醋溜白菜,硬是比别家的红烧肉还香!

  大院里的人今儿个可算开了眼,头一回见识何雨柱的真本事。

  那菜刚上桌,香味就勾得人直咽口水。

  八道家常菜愣是让他做出了御膳房的派头,筷子还没动几下,盘底就见了光。

  几个半大小子为最后一块红烧肉差点打起来,被自家大人揪着耳朵才消停。

  何雨柱早留了后手——做菜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截下小半碗精华。

  在厨房囫囵垫了肚子,这才晃到主桌前。

  许大茂再不情愿也得给他留座,谁让今天这席面全指着人家呢?

  “啪”地启开瓶通州老窖,琥珀色的酒液在粗瓷杯里打着旋。

  何雨柱起身时故意把凳子往后一踢,动静大得全桌人都抬头。

  “许大茂同志!”他故意把“同志”俩字咬得格外重,“今儿你大喜,我何雨柱代表全院老少敬你一杯。”

  酒杯举到半空突然一顿:

  “祝你和娄晓娥同志...那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哗——”三大爷的茶缸子差点掉地上,“柱子你这是偷摸上夜校了?这词儿比报纸社论还讲究!”

  娄晓娥扑哧笑出声,心说这厨子有意思,粗布工装里倒藏着颗文人的心。

  许大茂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站起来:

  “傻柱你憋什么坏...不过这酒我干了!”

  一仰脖灌得急了,呛得直捶胸口,酒液顺着下巴淌到新做的确良衬衫上。

  何雨柱酒杯往桌上一顿,转脸冲着娄晓娥咧嘴一笑:

  “弟妹,这双人酒可不兴推辞啊!”

  他手指在杯沿上轻轻一弹,瓷杯发出清脆的叮响。

  娄晓娥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我真不会喝...”

  话音未落,酒杯就被何雨柱往前一推,酒液差点洒在崭新的布拉吉上。

  “规矩不能坏!”

  何雨柱眼睛瞟向许大茂,嗓门拔高了三度:

  “大茂你说是不是?要不...你替新娘子表示表示?”

  贾东旭“啪”地拍案而起,袖口沾着菜汤就蹿了过来:

  “柱子哥说得在理!这交杯酒要是不喝透——”

  他故意拉长声调,惹得院里半大小子们齐声接茬:

  “不——吉——利——!”

  许大茂额角青筋直跳,眼看娄晓娥抿了一小口就要放杯,猛地抢过酒杯。

  玻璃杯沿还沾着口红印呢,他仰脖就灌,喉结剧烈滚动,活像吞了穿肠毒药。

  何雨柱趁乱朝阎解成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抄起酒壶就是一个“凤凰三点头”。

  清亮的酒线在空中划出弧光,转眼就把俩杯子斟得满当当,酒沫子都溢到了红桌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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