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灯火阑珊
第一幕:元宵诱捕
基因编辑中心的玻璃幕墙倒映着漫天电子孔明灯,陈墨的西装下藏着鳞片冷却贴。当周正阳剪断基因双螺旋造型的红绸时,他虎口的黑痣突然渗出荧光——与俞晨芯片中的密钥波长共振。
“就是现在!“俞晨在800米外的狙击点低吼。沈清秋的十字准星锁定黑痣,子弹裹着CRISPR抑制剂破空而至。陈墨的竖瞳骤然收缩,蜥蜴基因激发战斗本能,指尖鳞片暴涨如刀,徒手撕开防弹玻璃。
飞溅的玻璃渣在空中凝滞,映出千重人影——那是陈墨基因记忆里的画面:1998年的俞卫国同样撕开实验室防爆门,背后是滔天洪水与燃烧的疫苗样本。
第二幕:辛弃疾的瞳孔
混乱中,陈墨将周正阳按在基因测序仪上。对方的虹膜突然投射全息影像:《青玉案》词句在空气中燃烧,“蓦然回首“四字正是父亲日记末页的加密诗。
“你们在词谱里藏了基因图谱...“陈墨的鳞片刺入周正阳脖颈,读取其记忆数据。全息屏闪现光绪二十六年的画面:周家先祖用义和团壮汉试验“刀枪不入散“,实为初代基因编辑剂。
方以宁的实验室突然警报大作。当她启动清除程序,陈墨的基因链开始坍缩,屏幕上跳出父亲方振华的遗言:“真正的医者,治的不是病,是世道。“她的手指悬停在终止键上方,想起俞卫国的录音:“补天者需先碎骨成泥。“
第三幕:千灯焚天
顾南风在悬崖点燃第1001盏LED灯时,暴雨骤歇。灯光组成的飞鸟图腾冲天而起,与陈墨的基因序列在电离层碰撞,形成横跨三省的可视化光幕。
“这是所有受试者的基因密码!“她将数据流灌入5G基站,千万人的手机同时亮起:被篡改的历史档案、基因实验视频、抗洪烈士的真实名单如雪崩般传播。
陈墨在光幕中心化为半透明状,蜥蜴基因与抑制剂在血管里厮杀。他看向俞晨的方向,用最后的人性说:“把我的骨灰撒在嫩江——那里有二十年前就该绽放的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