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秦昊的十步一屎传说
陆家柴房的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晃,灯芯爆起的火星溅在归墟板砖上,将宁尘的影子投在霉斑密布的墙面上,像极了正在捣鼓邪术的老学究。他盯着模拟器新解锁的「婚书打印机・白银版」,光屏上漂浮着三族退婚书的 3D模型,白家的「克妻咒」泛着胭脂红,林家的「腹泻蛊」缠着绿荧光,苏家的「算天霉运」则像团灰扑扑的算珠雾。
“系统,把这仨玩意儿搓一块儿。”他用烤鸡骨头敲了敲光屏,油渍在虚拟键盘上留下模糊的指印,“克妻咒取前半句,腹泻蛊抽中间三行,算天霉运嘛——”指尖在「苏家算天篇」划拉,“就用那句‘出门遇屎,十步一坑’当后缀。”系统弹窗立刻弹出,配着狗屎形状的加载进度条:「诅咒合成中~建议添加「青楼特供」标签,秦昊当前天命值:60%(胭脂味霉运持续侵蚀中)~」
打印机发出“咔嗒咔嗒”的齿轮转动声,青铜滚轴吐出一张泛黄婚书,封皮赫然印着「秦昊与屎运仙子的七世孽缘」,内页咒纹像活物般蠕动,每条都沾着不同的臭味:胭脂红咒纹飘着屎尿混合味,绿荧光蛊纹带着腹泻后的酸腐,算天霉运的灰雾则裹着茅房的潮气。宁尘吹了吹墨迹未干的婚书,突然听见识海传来秦昊的惊叫:“不!这不可能——”
实时转播的画面里,秦昊刚跨出春风楼的雕花门槛,绣着金线的皂靴就精准踩中夜香挑夫的扁担。木桶“咣当”落地,粪水飞溅三尺,将他的灰袍染成屎黄色,发冠上的碧玉簪子沾满粪渣,活像根大号搅屎棍。系统弹幕立刻在他头顶显形,每个字都滴着屎汤:「天选屎王秦公子,一脚踏破夜香桶~」路过的糖葫芦小贩笑得打跌,竹签上的糖渣掉在秦昊脚边,竟也摆出“屎”字造型。
“让你偷老子的玄武佩。”宁尘啃着从白府厨房顺来的糖豆,看着秦昊在青楼门口打滚,衣摆沾满的粪水正渗进「天选之子」的腰牌,“系统,把弹幕调成循环播放,字体用屎黄色,带追踪效果。”话音未落,秦昊头顶的弹幕突然变成滚动条幅,每个字都拖着屎尾,惹得路人纷纷掩鼻绕道,连野狗都对着他狂吠。
洛红鱼的虚影突然显形,拎着半只还在滴油的雷劫烤鸡,鸡骨头“咔嗒”敲在打印机上:“臭小子,”她盯着光屏上正在打印的「残魂专属菜谱」,“敢把本姑娘的雷劫烤鸡咒纹当配菜?”宁尘慌忙关闭界面,却被她眼尖看见菜谱备注:「雷劫烤鸡需搭配茅房斩食用,否则消化不良~」
“滚!”残魂抬脚踹向打印机,却因灵体不稳触发「婚书乱入」功能,秦昊的屎运婚书突然黏在她裙摆的归墟纹路上。她看着自己的虚影开始闪烁,归墟纹路被屎黄色咒纹污染,气得长刀出鞘:“你竟敢把屎运咒纹印在本姑娘的本命纹路上?”宁尘憋笑后退,撞翻了堆在墙角的烤架:“残魂小姐姐,这叫跨界合作,帮你接地气嘛——”
是夜,秦昊的惨嚎顺着洛城的排水沟蔓延。他拐进东街,三只野狗刚拉完屎,热乎的狗屎在青石板上冒着热气,他踩中第一坨时还能跳脚,踩中第三坨时已面如死灰;西街的马粪堆不知何时被淋了水,他一脚陷进去,拔出来时鞋底黏着五片新鲜马粪;南街的夜香铺突然遭遇雷劫,茅房土墙“轰”然倒塌,他正好处在倒塌范围内,掉进粪坑的瞬间,系统弹幕适时炸开:「恭喜秦公子解锁「屎坑泡澡」成就!获得「粪涌向前」称号~」
宁尘趁机打开打印机的「定制模式」,指尖在键盘上飞舞:「追加条款:遇老鸨必喊娘,见算盘算必下跪。」当秦昊再次踏入春风楼,老鸨刚开口催债,他突然膝盖一软跪下,鬼使神差地喊:“娘,孩儿知错了!”满楼的姑娘笑得前仰后合,老鸨笑得拍大腿:“儿啊,既然喊娘,这十八两嫖资,当娘的可就不客气了~”
打印机突然发出红光,屏幕中央跳出鎏金弹窗:「霉运婚书触发隐藏效果!秦昊天命值跌破- 500,解锁「屎运代言人」称号~所有屎类诅咒对其效果翻倍,附带「粪坑倒影」特效:照镜子时可见自己穿女装跳粪坑~」宁尘看着光屏里秦昊头顶的屎黄色光环,发现连他的算盘算珠子都开始渗粪水,突然觉得这波操作比在魔渊谷收三族月供还要爽快三倍。
残魂蹲在打印机旁,用长刀戳着黏在裙摆的婚书,突然发现归墟纹路在屎运咒纹的侵蚀下,竟隐隐透出烤架的轮廓:“喂,”她转头盯着宁尘,“你这破打印机,是不是连归墟地脉都能篡改?”宁尘摸着下巴点头,看着打印机正在自动生成「屎运婚书・加强版」,封皮上的屎运仙子竟变成残魂的虚影,手持烤鸡站在粪坑上:“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屎归墟’吧。”
是夜三更,秦昊蜷缩在青楼柴房,浑身散发着经久不散的屎臭味,连老鼠都绕着他走。他摸着怀里的假玄武佩,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苏府密室看见的场景——宁尘的婚书刀上,刻着三族祖祠的地脉纹路,每道纹路都缠着他的生辰八字。而此刻,他头顶的弹幕还在循环播放:「秦昊的屎运,是上界养猪人的报应~」
柴房的油灯即将燃尽,宁尘看着打印机吐出的最新婚书,封皮写着「秦昊与天道盟的屎命相连」,突然福至心灵。他将婚书按在归墟板砖上,砖面浮现出天域赘婿司的坐标,每个坐标点都标着「种猪养殖场・屎运渗透中」。残魂突然凑过来,烤鸡骨头指着光屏:“臭小子,敢不敢把这屎运婚书寄到天域?本姑娘帮你当快递员。”
系统提示音带着屎壳郎滚动的音效响起:「检测到天域通道波动!屎运婚书可作为坐标定位,建议搭配「雷劫粪弹」使用~」宁尘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秦昊的生辰八字,用屎运咒纹裹成粪球:“那就劳烦残魂小姐姐了,记得在婚书上备注——”他提笔写下,“天域赘婿司亲启,内附屎运特产,祝贵司种猪养殖,粪发图强。”
残魂接过婚书,突然发现自己的虚影在光屏上变得凝实几分,裙摆的归墟纹路里,屎运咒纹与烤架纹竟形成奇妙的共振。她咧嘴一笑,长刀劈开柴房的屋顶,雷劫雷光中,她的身影带着屎黄色的婚书,飞向天域方向:“臭小子,等着收天道盟的投诉信吧——不过在那之前,先给本姑娘烤三只雷龙,老娘的归墟纹路,现在闻着都是屎香了!”
油灯终于熄灭,柴房陷入黑暗。宁尘摸着打印机新解锁的「天域快递」功能,想起秦昊在青楼的惨状,突然觉得,所谓的因果反杀,从来不是正襟危坐的算计,而是像这样,把退婚咒变成屎运弹,把上界的傲慢,烤成粪坑里的烟花。当婚书打印机的齿轮再次转动,他知道,下一封寄往天域的屎运婚书,将带着下界的烟火气,在天道盟的种猪养殖场里,炸出最荒诞的反杀序幕。
洛城的夜风穿过柴房破窗,带来秦昊最新的惨叫——他刚爬出粪坑,又踩中宁尘提前埋好的糖豆蛊,蛊虫在他鞋底钻出让人失禁的咒纹。而在天域方向,残魂的虚影正扛着屎运婚书穿过云层,婚书封皮上的屎运仙子,此刻竟露出了宁尘的笑脸。这荒诞的一幕,终将成为天域史册上最离奇的记载:某个下界赘婿,用屎运婚书和烤鸡,在天道盟的威严上,烙下了最恶臭却最真实的护短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