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耀今年是十七岁,十年前我和爷爷居住的村子被邪魔袭击爷爷为了保护我最后耗尽生命和邪魔同归于尽,这十年来当年尸横遍野的惨象仍历历在目,那年我在路边晕倒后被好心人捡到,后来因为我无父无母爷爷也在那场战斗中死去便把我送入了孤儿院,后来听说陈家村那场灾变被官方定性为自然灾害,只有我当年唯一的幸存者知道当年陈家村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本和一本书上面用繁体写着《五行秘录》书中记载着关于阴阳五行的秘法,阴阳彼此对立制约、互根互用、此消彼长、相互转换,五行木火土金水相生相克、相乘相侮。从爷爷的日记本中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本是五行术传人,因为五行术太过强大遭到各方势力惦记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惨遭杀害,后来爷爷拼尽全力带着我逃了出来。为了躲避追杀就带着我躲进了陈家村,结果没想到却遭此变故,为数不多的遗物有一把金色剑柄和一把漆黑的枣木剑,那把木剑就是当年爷爷用那雷击枣木做的。那把剑柄十年前爷爷和邪神战斗时曾使用过,得配合五行之力方可激发出其威力。
当我得知爷爷是五行术传人后我决定继承爷爷的衣钵,为我的家人们复仇。这几年我一直悄悄的在学习书中的内容。
十年后我上了林城市一高中,大巴车的引擎声嗡嗡作响,风声在我耳旁呼啸而过今天学校组织我们去野外春游,我靠在窗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晃魂铃静静地挂在我的脖子上,被衣服遮盖着,那是爷爷留给我为数不多的念想。
“耀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会是想我们的赵沁蕊赵大班花吧。”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转过头,看到胖子徐开成正凑过来,圆滚滚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笑容。他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好朋友,也是我在这所学校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据说他父母是车祸去世,其他亲戚不愿领养便去了孤儿院。当年因为经历那场灾变使我性格变得孤僻不愿与人交流,只有胖子这个厚脸皮的总是不厌其烦的找我说话,渐渐的我俩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怎么可能,死胖子瞎说啥呢”我没好气的回道。
“哼,就是,自己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后排传来一阵嘲讽声我攥紧拳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昊在阴阳怪气。这个富二代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成天带着几个跟班在学校里耀武扬威,上周才因为插队打饭和胖子起过冲突。
“陈少何必和孤儿计较?“跟班王宇阴阳怪气地附和,“毕竟有些人连春游都是蹭学校的补助。“车厢里响起细碎的哄笑,几个女生偷偷往这边张望。
胖子腾地站起来,座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特么的狗叫什么呢,有种再说一遍?“他涨红的脸几乎要贴到陈昊脸上,车载电视播放的欢快音乐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搅碎。
王宇气急地站起声说:“你特么说谁呢,说谁是狗呢。”
胖子则一阵戏谑道:“哟哟哟,我都还没说是谁呢这么着急站起来承认啊,怎么?当狗当习惯了?”
“找抽呢是吧”王宇气急的做势准备冲向前揍胖子,一旁的陈昊一把拉住他“诶诶诶干什么呢,犯不着跟这种没教养的人一般见识。”
我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也生出怒火“姓陈的,你特么皮痒了是吧!”
“吵什么呢,都给我安安静静的老实坐着!”就在我和胖子做势正准备上前揍那王八蛋一顿时前排传来一阵呵斥声,是班主任李连英。
班主任李连英身高不过一米六,横向发展的体型将深蓝色工装校服撑得紧绷,衬衫领口的纽扣几乎要迸开,腰间赘肉堆叠出层层褶皱。常年架在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总滑到鼻尖,她仰头说话时,肥厚的双下巴挤出肉褶,刻薄的冷笑随之浮现。
臃肿的脸上,细小的眼睛透着算计,打量人时的目光如冰锥般刺骨。松弛的腮帮子随话语不停抖动,浓重鼻音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吵什么吵?都还没到目的地的就给我吵,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回去一人给我写一份检查,没规矩的东西!”她走路时,肥大的臀部左右晃动,震得走廊地板微微发颤,身后永远弥漫着廉价花露水混着汗味的刺鼻气息。学生们私下都喊她“李胖罗刹”——“罗刹”取自她尖酸刻薄的行事风格,而“胖”字则直白地点明她壮硕如铁塔的体型,但凡她走过的地方,同学们都会下意识噤声避让,像躲避瘟神般匆匆散开。
我和胖子看着这李胖罗刹都出来了对视一眼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默契地坐回座位。胖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这老妖婆真会挑时候,差点就能揍得那孙子满地找牙了。
“算了,别跟狗一般见识。“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待会儿到了目的地,咱们离他们远点。“
车辆大约又行驶半小时终于在一片山林前的空地停下。李老师站起来,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所有人按顺序下车!不许推搡!不许擅自离队!”
陈昊那伙人故意挤到我们前面,王宇还回头冲我们做了个下流手势。胖子气得直咬牙,我拽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下车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这片山林是林城著名的自然保护区,远处瀑布声隐约可闻。李老师拿着扩音器开始分组:“四人一组,每组选一个组长,负责清点人数。“
我、胖子和另外两个比较安静的同学自然组成了一组。正准备去领野餐垫时,赵沁蕊突然走了过来。
赵沁蕊今天扎着高马尾,乌黑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顺的光泽,白色T恤衬得她肌肤如雪,整个人干净得像是山林间的一缕清风。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也是公认的班花——身材纤细高挑,眉眼清秀,一双杏眼总是带着柔和的笑意,鼻梁挺直,唇色淡粉,不施粉黛却自带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她平时穿着简洁,校服永远整洁干净,袖口和领口没有一丝褶皱,整个人透着一种清爽的书卷气。
性格上,赵沁蕊温柔但不软弱,待人礼貌却不过分亲近,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她成绩优异,但并不高傲,反而常常耐心地帮同学解答问题。在班级里,她很少参与八卦和是非,总是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因此人缘极好。男生们私下都对她有好感,但没人敢轻易打扰她——除了陈昊那个自以为是的富二代。
她走到我们面前,轻声问道:“我能加入你们组吗?”眼睛却看向我。
胖子立刻用手肘捅了我一下,挤眉弄眼。我还没回答,就听见陈昊在不远处大声说:“沁蕊,我们组还缺人呢!”
赵沁蕊头也不回,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已经决定好了。”
我知道她对我有些特别的好感。她曾偶然看到我在图书馆翻阅古籍,或者在操场角落独自练习某种奇怪的手势(其实是五行术的基础指诀),这些细节似乎让她觉得我与其他男生不太一样。上次她的自行车链条脱落,我恰好路过,蹲下来帮她修好,手上沾满机油也没抱怨,只是默默擦了擦手就离开了。自那之后,她偶尔会“恰好”和我同路,或者在交作业时多看我一眼。
胖子故意拉着另外两个同学说要去捡柴火,留下我和赵沁蕊独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谢谢你上次帮我修自行车。”她突然开口,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耳尖微微泛红,“这是我做的三明治,要尝尝吗?”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保温盒的边缘,眼神略带期待却又怕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