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别的事情了，公司结算上月工资的事情，还得等两天。

　　张焕决定，让袁莜绮主导一次，他负责回来验收成果。

　　接下来时间充裕，张焕就喊了许志龙，让他开车，带自己去石龙县。

　　同时也通知魏龙军，把他找来的古文化专家也送过去。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张焕在车上沉睡着。

　　一通跨国电话，把张焕惊醒。

　　张焕看了眼窗外，两边森林黑漆漆的，黝黑的大树时不时向后闪过。

　　“还没到吗？”张焕嘟囔了一声。

　　为了避免疲劳驾驶，许志龙在副驾驶座休息。

　　现在是冯冰冰在开车。

　　冯冰冰道：“应该还要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刚过宝剑市！”

　　宝剑市是石龙县北面的一个市。

　　这个城市在历史上大名鼎鼎，出过许多名剑，历史上的龙泉宝剑就是在这里名盛千年，许多影视作品都有痕迹。

　　“真远！”张焕嘟囔了一声后，看向手机屏幕。

　　冯冰冰道：“要找个地方吃完饭吗？”

　　“找吧，你们两个也该饿了！找不到就忍一下。”

　　荒郊野外的，就算是看到了村子，多半也没有饭店。

　　张焕回了一声，就接通了号码。

　　跨国电话是郁恬昕打来的。

　　“兄弟，洛杉矶现在四点多吧，这么早打电话？”

　　张焕怀疑这货是不是没睡觉。

　　郁恬昕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白天很忙吗，晚上特地设了闹钟找你！”

　　行吧！

　　张焕心头有点暖。

　　“什么事？”

　　郁恬昕汇报道：“我已经买通各个关节了，伴娘电影会在4月3日晚上22:20分开画！”

　　“由于同期没什么大片，所以我争取到了3000+的开画，现在艾什莉正在各大综艺做客，以退圈后化身资本家归来的身份进行宣传！”

　　“我还在谷歌、脸书和推特买了广告，前后花费230万美刀。”

　　张焕揉了揉头太阳穴。

　　这汇报的也太仔细了。

　　“你直接发我邮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起床给我打电话！”

　　郁恬昕道：“这可是230美刀的开销，我得电话里跟你说清楚放心一点！”

　　他的态度，一直这样。

　　主要是家里教育好，底性好。

　　郁恬昕又道：“各方面买通关节的费用，还有上节目的费用，公关费用，全都没有浪费，账目表电子版在邮箱附件里，你有空看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你早点睡，别太折腾身体！”

　　“嗯，好，我休息了！”

　　挂断电话后，张焕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上了网络。

　　倒是没有急着看附件。

　　而是发消息回应，让郁恬昕有时间弄个秘书团队，别一个人孤军奋战。

　　张焕这段时间累得够呛。

　　郁恬昕能在阿美利肯，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而且同时处理阿凡达的投资，跟进狮门影业，联合制片，制作宿醉和魔力麦克。

　　这么大的工作量，不会比他轻松多少。

　　弄个秘书团很有必要。

　　回了消息后，张焕这才打开附件看了看。

　　驾驶座，冯冰冰在黑漆漆夜路上开车实在无聊，忍不住问道：“张总，宣传费用这么贵吗，230万美刀，那得是1500多万了！”

　　张焕道：“你不接触阿美利肯，不知道他们吃拿卡要有多严重！”

　　“这230万美刀，事实上，发挥出来的宣传效果，至少五倍以上。”

　　就拿欧洲举例。

　　未来法国奥运开幕式，搞成什么鸟样了。

　　连床都学小日子用纸板床，空调也没有。

　　看隔壁德国。

　　柏林勃兰登堡机场，2020年才交付并投入使用，总投资70亿欧元。

　　但整体看起来，跟1990年建的机场一个味。

　　去过的人就会发现，这个机场电梯老是坏，烟雾报警器全是摆设，整个机场到处配备手动灭火器。

　　长短不一的台阶，号称可以随意摔死德国小老太太。

　　机场有些地方，楼板的高度，150身高的人跳起来都能摸到天花板。

　　一旦出了事，得靠人工在机场不同位置，用手机扩音器来报警驱散群众。

　　这就是号称严谨与品质的德国。

　　那些公知、杂志与报纸都把德国吹上天了。

　　在这种背景下，连张焕都不得不违背良心承认国外好。

　　也是因为外国公司吃拿卡要的太多了，各个国家都知道他们是个什么东西。

　　欧洲边上，小国卡尔塔的基建，才不得不舍近求远，找东方大国承建。

　　阿美利肯也是半斤八两，军费和病毒投资就是典型代表。

　　核设施多少年没维护了？

　　S3的航母与军舰，全都是老古董。

　　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下面都烂成了什么样。

　　只要郁恬昕亲自用钱打通关节，少了中间吃拿卡要的白人，230万美刀发挥出的宣传价值，达到上千万级真不是张焕胡说八道。

　　冯冰冰对钱的概念还是太差劲了。

　　居然还嫌多。

　　“我果然不适合做生意！”

　　“230万美刀……”

　　冯冰冰算了算自己的工资。

　　一辈子都赚不到。

　　就这样用完了。

　　张焕笑了笑：“如果你想要独当一面，我以后也能给你机会，去投资打造女子保安团。”

　　冯冰冰有些心动。

　　张焕又道：“我要的是那种能打能抗，遇到事能上的。”

　　“那还是算了吧！”冯冰冰摇头。

　　张焕错愕：“为什么？”

　　冯冰冰道：“没有吃过部队的苦，外头的那些女的，没几个愿意做保镖的。”

　　张焕一时接不上话。

　　副驾驶座，许志龙笑了起来：“这年头的小姑娘，真应该去队伍里练练，我退伍后认识的很多女孩，听说连烧饭都不会。”

　　“听到男生会烧饭，就会惊呼，说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就不理解了，烧饭做菜，不就是很普通的技能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

　　等汽车抵达石龙县的时候，从县城过去，张焕能看到整个城市黑漆漆的。

　　路边的店铺，基本上都关闭了。

　　可见这地方，到了晚上，几乎没什么人上街购物。

　　所以店家早早关门休息。

　　这是穷的象征，环境指标好，但是经济不行，未来连省里都不做GDP考核，并美其名曰富硒。

　　穷，代表在这里投资很便宜。

　　让后面的保镖的车去买外卖，张焕则是懒得出门，提前去国际大酒店休息。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王伟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兄弟，啥事？”

　　张焕吃着本地特产，一种名叫粉皮的东西，疑惑的询问情况。

　　这都九点多了跑来打电话？

　　王伟道：“张总……”

　　“都一个宿舍上下铺的，私底下搞那么生分干什么？”

　　张焕没好气道，他要的不是没脑子的下属，而是未来能够同道共进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