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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头鸟

  奥斯瓦尔德・波尔克。

  他是汉斯王牌飞行员,曾有“空战之父”之称。

  是汉斯早期首屈一指的王牌飞行员,在其空战生涯中,共击落敌方飞机40架。

  他因战功获得一级和二级铁十字勋章。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堪称艺术的飞行特技,王道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这位早期的飞行王牌。

  “波尔克?他是谁?没听说过。”

  王道闻言不禁挑眉,他也不好解释。

  毕竟在1914年的此刻,波尔克这个名字尚未成为协约国飞行员的噩梦。

  他才刚刚加入航空中队,这很可能是他的首秀。

  “你个新秀,你没听说过很正常。”

  看见司机脸上浮起困惑的阴影,王道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蜜茶缓缓说道。

  脑海中却一直浮现着之前波尔克的空中表演。

  现在各国的飞机还是处于摸索阶段,战斗机和轰炸机的概念还没有成熟。

  波尔克驾驶的那架信天翁B.II侦察机,没有接到战斗任务的时候是侦察机,发现敌机活动后则会化为战斗机,倘若接到地面部队的任务,又会变成轰炸机。

  当然了,轰炸的方法还是那种古早的后面的观察员兼机枪手扔炸弹。

  不仅汉斯一家,几乎全世界所有国家的飞机都是这样的,分工混乱的大杂烩。

  但随着1915年6月汉斯的福克E型战斗机的出现,这种开创了射击协调器的格斗怪物撕裂了协约国的天空,到那个时候波尔克才是真正的如虎添翼。

  看来必须要抓紧把协调器的进度也提上日常啊!

  他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有点多,倘若没有遇上波尔克的战斗,他差点都忘了空军那边的研发工作。

  当他感到时间紧迫有些焦虑,不禁抬头从车窗望去,总司令部的岗哨正朝他们挥手示意。

  王道推开车门,军靴踩在总司令部台阶上,冰层碎裂的脆响混着王道有些紧张的心跳声。

  他伸手拂去肩章上的雪花,羊毛大衣下的伤口因动作扯动,传来细密的刺痛。

  台阶旁的圣诞花环早已褪色,松针上结着薄冰,宛如一具植物的骸骨。

  王道经过时,花环突然坠落,金属支架砸在石阶上发出刺耳的响,惊飞了檐角的一只乌鸦。

  1914年8月4日,霞飞在马恩河畔的维特里勒弗明索瓦设立高卢军总司令部。

  此地处于巴黎和凡尔登的中间,与每个集团军司令部的距离也大致相等,便于掌握战场形势。

  后来,总司令部又撤往塞纳河畔沙蒂永,并于1914年9月5日也就是马恩河战役即将反攻的日子搬了家。

  再后来,高卢军总部驻扎在尚蒂伊的宫殿里。

  王道穿过雕花拱门,靴跟叩击着宫殿特有的大理石拼花地面,回声在挑高的穹顶下悠悠散开。

  镀金的枝形吊灯悬在头顶,照亮墙壁上那些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走廊两侧的橡木护壁板擦得发亮,每隔十步便有一名佩戴白手套的勤务兵静立,他们的袖口上绣着总司令部的金色徽记,与宫殿原主人的贵族纹章相映成趣。

  王道经过某间陈列室,玻璃柜里摆放着路易十四的盔甲与权杖,而玻璃倒影中,几个身着军服的军官正俯身复盘马恩河战役。

  其中有一名军官正巧和他对视了一眼,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又转变为崇拜,开始小声和同僚们议论起来。

  他们不说王道心里也是门清,他的帅照早就通过埃米莉传遍了高卢,他立下的战功和发表的坦克理论更是掀起了一大片新兴势力的拥趸。

  这些人大多都是年轻的军官,他们把自己的事迹当做标杆,有时候王道经常会受到一些年轻军官的问候信和礼物。

  对于这些人情世故,王道是非常能理解的。

  毕竟行业要想推陈出新就得要个出头鸟,很明显王道就是这些人要找的对象。

  因为,王道已经打破了最年轻团长的头衔,倘若再努把力,军界的人再拥护拥护,就很有可能打破传统更进一步。

  只要开了头,这些年轻军官就会有更多的晋升空间和动力。

  王道在宫殿走廊尽头刚转过弯,便见一名军衔显赫的军官向他友善地微笑。

  此人约摸三十岁,肩章上的银星闪耀,袖口绣着总司令部的月桂纹章。

  显然是霞飞身边的核心幕僚。

  “维克托上校,久仰大名。”

  副官伸手示意,掌心的老茧说明他并非纯文职出身。

  “我是霞飞元帅的首席副官卢梭,负责您的接待事宜。”

  王道见状立刻挺直脊背,靴跟在大理石地面磕出清脆的声响,抬手敬礼时,羊毛大衣下的伤口因动作扯动而骤然发紧。

  他知道,在这座镀金宫殿里,每一位军官都是军界的核心幕僚。

  对于太想进步的王道来说,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亲眼见到这位高卢最年轻的团长,马恩河英雄后。

  卢梭的眼眸在水晶吊灯下泛起微光,唇角微扬的弧度里既含着长辈对晚辈的赞许,又有一丝后生可畏的感慨。

  寒暄一阵后,王道就被卢梭领向另一条长廊。

  在走廊里的军官们行色匆匆,却在擦肩而过时纷纷向他致意。

  有人抬手轻触帽檐,有人用文件夹掩着嘴角低语,目光里既有好奇又有期待。

  不过有意思的是,王道注意到还有一些老登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屑和敌意。

  他们当然看自己不爽。

  既然有年轻军官拥护他,那就一定会有老登和鸽派们敌视他,毕竟王道推出的坦克理念和他们这群人的战术思想差距太大,这无疑是要砸他们的饭碗。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回想起在医院里遇见的陌生人,王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是太过透明了,一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或许会在未来哪天引爆。

  在一个长廊拐角,王道注意到左侧会议室的铜牌上刻着“战术革新委员会”。

  门缝里漏出的灯光中,几个老军官的剪影正在激烈比划,其中一人的手杖重重敲在桌上,震得门牌上的灰尘簌簌掉落。

  “这些战术参谋正在推演。”

  卢梭侧身避开端着文件的勤务兵,袖口的月桂纹章擦过王道的手肘。

  “昨天他们刚否决了‘装甲力量协同步兵’提案,理由是违背拿破仑的步兵荣耀。”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但您提供的坦克模型现在就摆在元帅办公室的壁炉架上,和路易十四的权杖并排。”

  话音未落,前方会议室的雕花木门突然敞开,一群佩戴着第二局徽章的军官鱼贯而出。

  为首的年轻上尉扫见王道,瞳孔突然发亮,快步上前时差点撞翻身后的同事:“维克托上校!久仰大名!”

  王道先是一愣,眼眸不经意地看向他胸前的徽章,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第二局......高卢军事情报局.......

  是上次街头遇刺后假扮的那个组织!

  竟然给他遇上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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