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杜老爷子送给费大通一块医仙玉牌,正是这块玉牌救了他一命,还让他得到了一份机缘。所以,费大通对于这种东西非常看重,说不定就能改变自己的命数。
叶爽和李让胜也紧张的不得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费大通竟然如此生猛,直接出到了一千万。这个时候,不少人把目光都投向了程不够,看他会不会继续跟下去。
程不够咬着牙,狠狠地瞪了费大通一眼。这次,他跟费大通竞拍,一方面是想故意跟他抬杠,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另一方面是想横插一脚,强行截胡。
可是,出到八百万,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超出了这个极限,他父亲一定会暴跳如雷,把他这个败家子给赶出家门,所以他只能选择收手。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恭喜费大通先生竞拍成功!”这是本次拍卖会拍出的最高价,拍卖师激动地举起木槌,一锤定音。
还没等拍卖会结束,程不够就灰溜溜离开了拍卖厅。他好歹也算是HF市排的上名号的富家阔少,这次竞拍古玩,竟然输给了费大通这个泥腿子,顿时让他颜面扫地,有些抬不起头来。
接下来,拍卖台上又开拍了几件古玩,不过都是几十万的小物件,让人提不起多大兴趣。拍卖会结束后,费大通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锦鲤玉佩。
刚入手,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清凉之意,紧接着,那股清凉游遍他的全身经脉,最终汇聚在丹田处。
“好神奇!”费大通不禁赞叹道。他现在可以肯定,越是灵气充裕的物件,对他的益处就会越大。
“大通,你可以啊,以前看你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次出手就是一千万,真是大气!”李让胜咧嘴一笑,用力捶了费大通一拳。
大通费谦虚回道:“没有没有,这次多亏了叶少,如果不是他从我这里买了一幅古画,又帮我卖掉了那只青花瓷,我也不会如愿拍下这件玉佩。”
叶爽在一旁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费兄,能不能让我看看这块玉佩?”
“当然可以。”
叶爽接过锦鲤玉佩,把玩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不由得问道:“费兄,这块玉佩是不是有什么来历啊?”费大通卖了个关子,反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块玉佩有一股清凉之气,然后让你觉得非常舒服?”
叶爽摇摇头,将玉佩递了回来。“奇了怪哉,难道普通人无法感受到它的精妙?”费大通暗自嘀咕道。于是,他小心翼翼收起玉佩,笑着说道:“我之所以竞拍这块:玉佩,全是跟着直觉走,说实话,连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来历。”
听见费大通这么说,叶爽不禁有些失望。“大通,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的眼光,明天这里还有一场原石拍卖会,你一定要过来帮我掌掌眼啊,如果中了彩头,我李让胜必有重谢。”
李让胜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最近玉石成本越来越高,所以李家不得不把一部分精力放在赌石上。
“没问题!”费大通笑着回道。见费大通爽快答应,李让胜喜不自禁,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欣然离去。李让胜走后,叶爽直接给费大通转了十万块钱过去。
“叶少,你这是做什么啊?”费大通有些不解。“费兄,这次多亏了你的青花瓷压轴,所以拍卖会才能圆满结束,这点钱是我们叶家的一点心意。”
其实,费大通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他的青花瓷压轴,拍卖照样会很顺利。叶爽所以给自己十万块钱,是怕他因为竞拍锦鲤玉佩倾家荡产。
“叶少,这恐怕不合适吧”费大通有些犹豫到。叶爽假装生气地说:“费大通你如果真的把我当朋友,就不要计较这种小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麻烦人员一兄的地方。”
“好,叶少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没有”费大通笑着说。说实话,这次为了竞拍锦鲤玉佩,费大通花光了所有积蓄,心里仿佛在滴血。上的丨
叶爽转给他十万块钱,无意是雪中送炭。两人聊了一会儿,叶爽’中间接了个电话,道了声歉,匆忙离去。
苏北辰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钟了,也不知道张露雪那个丫头醒了没有,于是赶紧朝客房走去。
客房里,张露雪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她虽然清醒了,却仍然记得之前的事情,想到自己竟然主动去亲费大通,张露雪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吱呀!”一道开门声,瞬间将她从回忆中惊醒。张露雪抱紧被子,一脸警惕地看向门口。“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费大通走过来问道。
见来人是费大通,张露雪这才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地回道:“好多了,谢谢费大哥。”“把胳膊伸出来,我帮你把一下脉。”费大通见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有些不放心地说。
张露雪轻咬嘴唇,还是将藕白的胳膊伸了出去。费大通没做多想,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闭上了眼睛。自从得了医仙传承,费大通的六识变得异常灵敏,望闻问切的功夫自然也得到增强。
通过把脉,费大通很快清楚了张露雪的情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嗯,你现在已经没事儿了,不过还需要好好休息才行。”张露雪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费大通的脸上,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见她怔怔地盯着自己,费大通轻咳一声,出声提醒道:“张姑娘?”张露雪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回道:“噢,我知道了费大哥。”
听见张露雪一直喊自己费大哥,费大通感觉有些别扭,微微一笑,说:“张姑娘,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要么喊费哥也可以,费大哥让我感觉自己很老,很沧桑。”
“那我喊你费哥吧。”张露雪撅了噘嘴说:“费哥,你以后也不要喊我张姑娘了,好不好?”
“那喊什么?”费大通问。“我爸妈,还有我姐,他们都喊我小雪,要不你也喊我小雪吧。”“小雪?嗯,不错,挺好听。”
两人呆坐半晌,再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以聊,气氛不由得有些尴尬。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费大通站起身,告辞道:“小雪,天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不料,还没等他转身,就被张露雪给拽住了衣袖。费大通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之前药劲儿上来的时候,张露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把衣领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此时她一把拽住费大通的衣服,被子随之滑落下来,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大片雪白。
再往下看,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事业线两边是两团高耸的饱满,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费大通不由得看呆了,心脏砰砰直跳,差点流出鼻血来。
他刚刚品尝过女人的滋味,此时看到张露雪这个样子,心里有股燥热悄悄往全身蔓延。“小雪,你这是怎么了啊?”费大通咽了口唾沫,不解地问道。“天费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嗯?”两人只是萍水相逢,更何况,费大通还被她姐姐给强上过,听见张露雪这么说,不禁神色一怔。“费哥,我一个人在这里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哪怕只有一会儿都可以。”
张露雪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费大通不自觉地朝她瞥了一眼,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尼玛,客房虽然很大,可两人毕竟是孤男寡女,万一擦枪走火怎么办?
费大通刚被张露雪的姐姐给强上,那种美妙的滋味萦绕在脑海里,久久不散。他看着张露雪那清纯可爱的模样,在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费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啊,也对,谁让我只是个会所里的服务生呢,活该被人欺负”。张露雪仍旧低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费大通坐在床边,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说道:“小雪,你已经很好了,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好吗?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找我,费哥给你撑腰。”
听见他这么说,张露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问道:“真的吗?”
看着她那纯真的脸庞,费大通和煦一笑,点了点头。“费哥,你真好。”说完,张露雪紧紧抱住了费大通胳膊,就像个撒娇的小妹妹一般。
让他一阵心神摇曳。客房里,费大通陪着小丫头过了一夜。
张露雪依偎在他身边,给他讲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张露雪依偎在他身边,给他讲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十年前,她父亲投资失败跳楼,母亲一气之下也喝了农药,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