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你确定能治好这条七彩环蛇吗?”
王凡四处大量着墓穴里边的结构,一边直接向杨一诺询问。
“应该可以。我练习过。”
杨一诺点点头应道,视线一直停留在七彩环蛇身上。
“练习过?”王凡眼神复杂的看着杨一诺,心里暗自吐槽,“这特么都能‘练习过’。”
此时的七彩环蛇像沉睡一般,平静地躺在水晶器皿中。不过扬一诺和王凡也都知道,正常情况下的七彩环蛇是生性残暴的。
当然这是除了天生是能与之通性的人,例如杨一诺。
当然,杨家一族都有这样的能力。所以王凡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七彩环蛇的想法。
这个水晶器皿与其说是四脚鼎尊,不如说是四脚透明高脚杯。不过它上边刻满了奇怪的纹路,而且似乎一闪一闪的在发着白色的微光。七彩环蛇透过水晶高脚杯也能隐约可见。
杨一诺正准备靠近七彩环蛇,与之‘沟通’。
“你先别动手。”王凡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杨一诺双眼中充满疑惑地看向了王凡。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王凡反问到,但是没有给杨一诺回答的时间,而是直接说道,
“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升仙灵石。只要我们找不到升仙灵石,那么就‘医不好’这条蛇。”说着露出了贱贱的笑容。
没想到杨一诺却摇了摇头,不同意这个想法。
“七彩环蛇是靠‘七将军墓’中的升仙灵石而存活的。”
杨一诺接着解释道,
“七彩环蛇不是普通的野兽,它是灵体。所以七彩环蛇的修行,不是简单地像一般的兽修一样,以增强身体素质为主,而是增强神灵的灵修。”
“正常情况下,想要获得‘七将军墓’中的升仙灵石,需要通过与七彩环蛇达成一定的协议才有可能。”
杨一诺平静地说着,王凡却听愣住了。
“原来里边的学门还这么多!”
不过,这也解释了刚才戴志明的威胁,不能让杨一诺留下什么黑手。
然而王凡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二人没有太多的交流,杨一诺开始检查七彩环蛇的状况。
杨一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手掌大小的方块布。
可以看到方块布上边花满了的纹路和符号,虽然和水晶高脚杯上的不一致,但是整体上还是看的出属于同一类别。
就如同一个完全看不懂日文或者英文的人,看着两本用同种文字却完全不同内容的感觉,能够确切的看出其中的同与不同。
杨一诺伸出如削葱根细指,轻轻地将七彩环蛇从水晶高脚杯中拿出。白皙的手指触碰到七彩环蛇的瞬间,七彩环蛇立马从沉睡安静地状态,变得发疯似的,拼命的挣扎着。
不过随之杨一诺开始念着奇怪的咒语般的话,樱桃小嘴不断地蠕动着。七彩环蛇逐渐安静下来。在布满纹路的方块布上安静的睡了下来。
然后杨一诺将细长的双腿一弯曲,盘坐在地上,然后把七彩环蛇缓缓地放在身前。双手放在双膝上,摆出平时要修炼的姿态。
“我准备开始了。”杨一诺抬头看着王凡说道,“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
说完,杨一诺便闭上双眼。
王凡看着杨一诺如同雕像般安静地坐着。不一会,居然有一道紫色的光芒微微的闪着,然后从杨一诺的手中溢出,像水流一般,流往七彩环蛇。
不过紫色光芒没有直接流入七彩环蛇的身体,而是涌入布满纹路的方块布;方块布随着发出淡淡的黄色光芒,将七彩环蛇包裹在其中。
七彩环蛇一接触黄色的光芒,居然漏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王凡有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其实自从王凡来到了这个世界,虽然接触了‘修真’也有一个月了,但是他对于修真的概念还是停留在攻击力与防御力的增加上。
所以第一次看到这种通过修真手段来治疗某种生物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的。于是王凡一直盯着杨一诺和七彩环蛇足足有一个小时,方才磨灭了一开始的兴致勃勃。
看着杨一诺还是没有动静,王凡开始起身,观察者墓穴四周。
‘七将军墓’整体是一个长方形,不过头顶是圆拱形状。四周墙壁包括地板和天花板,可以明显的看出都是由同一种石头堆砌而成。
伸出手一摸,可以感受到地下的石块的冰冷以及古老的痕迹。青石上都刻满了和水晶高脚杯类似的纹路,虽然年代悠久,但是免受风吹雪打日嗮雨淋,整体纹路已然是清晰可见。
不过仔细一看,能够明显的发现,墙壁上还残留着红黄颜料的痕迹,但是已经看不出其表达的含义了。
王凡打量着这空旷的墓室,杨一诺和七彩环蛇坐在中间,旁边还有一张古老的石桌。
突然,王凡意识到一个问题。
‘七将军墓’的墓主人呢?
难不成遗体被移走了?
不可能啊。如果遗体移走了,怎么还留着七彩环蛇在这里。
但是整个墓穴内都看不见棺材大小的物体啊。
墓穴中间的石桌也仅仅五十厘米见方的石台。水晶高脚杯则是平稳地站在上面。
王凡看着这一切,慢慢地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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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七彩环蛇挣扎的嘶喊着,拼命的想冲往石台上的高脚杯里边。不过整个身体被黄色的光芒包裹着,无法移动到外围。
只见杨一诺伸出白皙的手指,变化出另一种手形。体内溢出的紫色光芒逐渐加深,方块布发出的黄色光芒也逐渐加深变亮。七彩环蛇也慢慢地安静下来,随后又昏睡过去。
王凡看着这一切,眼睛无意识地移到石台上。
突然,王凡的大脑中冷不丁防的出现一条想法。‘七将军’的遗体就在这石台之中,而且很可能是竖着放置的。
王凡又陷入疑惑。按照传统,遗体埋葬的时候不是应该平稳放置的吗?这就讲究一个‘安息’。倘若是直立放置的,岂不是让死者死都不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