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人到了后,热热闹闹的,上酒,上水果。
打打闹闹。
度过这一晚。
凌晨两点多。
陆陆续续各自回家了。
姜薏喃坐上了自己家的司机回家。
…
她到家的时候,凌晨三点整。
她喝的醉醺醺的,一进门,就迷迷糊糊看见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她跌跌倒倒地走了过去,手放在了沙发上,揉了揉眼睛,看清了人,是周明礼。
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她也懒得管,正准备走向房间。
被起身的周明礼一把抓住了,压在了沙发上,因为被他这么一抓,她的一边的吊带掉落在了肩膀下。
她本来晚上就生周明礼挂她电话的气,现在又被罪魁祸首压在沙发上,她怒瞪着他,“周明礼,你干什么?”
“有病,是吧?”
“起开,我要回房间睡觉。”
说着,她就要起身,周明礼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放在了她的头上。
一句话也不说,低头在她锁骨上作乱。
姜薏喃不想,她就挣扎,越挣扎,她的裙尾快到大腿上面了。
周明礼抬头,深邃的眼眸看着她,警告:“再乱动,我不敢保证,我还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你要是想,也可以,只不过你要受点苦了。”
姜薏喃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周明礼也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上,摔门而出。
“碰”一声很大的关门声。
姜薏喃现在被气上加气。
她走进了房间内,卸妆,洗澡洗头。
洗澡洗一半的时候,发现她锁骨上,到处是红点点。
“周明礼,属狗的吧!”
姜薏喃边洗边骂道。
…
洗头洗完澡,吹完头上。
玩了会手机。
就睡觉了,也没管周明礼。
周明礼摔门而出后,坐在了车子上,凌晨三点多。
降下了窗户,在抽烟,一根又一根。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接到姜薏喃的电话。
他听见姜薏喃欢喜地告诉他通知书的事情,原本他应该祝贺她。
可是他有点不高兴,不高兴两人快要分开。
他不想分开,就生气地挂断了她的电话。
挂断了她的电话后,冷静了。
感觉自己刚刚似乎有点过了,可是他没再打电话。
就成了冷处理,结果回到家,家里没人不说,她大半夜才回家。
他就更生气了。
压着她亲。
因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最后,他摔门而出。
他想完了,抽完了烟,就开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
接下里的一段时间内。
两人都没联系对方。
姜薏喃白天睡睡睡,晚上浪浪浪。
周明礼虽然没联系她,但是每晚都看见她出门。
出门去酒吧玩。
他也没去找她。
…
八月二十八号这天凌晨
姜薏喃玩了很晚才回家,她是被左孟生送回家的。
左孟生没喝酒。
他送她到家门口,姜薏喃虽然醉醺醺的,但是还是知道用指纹开门。
她一用指纹开门。
左孟生原本想扶她进去,结果看见了站在门内的与他一开门就对视上的周明礼。
周明礼接过他扶着的姜薏喃,冷漠地开口:“谢谢你送她回来。”
话说完,周明礼直接“碰”一声关上了门。
左孟生算是吃了个闭门羹。
他笑了笑。
醋劲还挺大的。
这段时间,送姜薏喃回来都没见他在公寓。
不过他送她回来,倒是看见了周明礼的车子。
不过他没下车。
任他送她回家。
左孟生又笑了笑,这不就给他机会了吗?
他想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