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年瑾!!!”
时烟很不悦地大声喊道。
时烟喊完,施年瑾就停下了动作看着她,“干嘛,老婆,这么凶。”
施年瑾奶音奶音地说道,一副像是没喝醉酒的样子,但是又和平时不一样。
醉酒了的施年瑾好可爱,时烟听完,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施年瑾的脸。
“你捏疼我了,老婆!”
“???”
“我力道很轻的!”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重了!”
施年瑾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那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时烟看着他,无奈地说道。
“我不起!”
“为什么?可爱的年瑾小朋友?”
“你要叫我老公,不能叫我年瑾小朋友!”
“行,老公,你起来,好吗?”
“我不,你亲我一下,要在这里。”
施年瑾说着,指了指嘴唇的方向。
时烟:“……”
行,看在你醉酒。
时烟就吻上了他的唇,就一下,正准备离开,施年瑾扣住了她的脑袋,重新吻了上去,反客为主。
吻到时烟快窒息了,才离开。
然后他就从时烟身上离开了,时烟连忙滚到床的另一边去。
施年瑾重新躺下床上,侧着身子,谁也没看见他轻微勾起的嘴角。
然后他闭上眼睛。
时烟滚到另一边床去,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不跟醉鬼计较。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
次日,时烟醒了,拿起了一旁放着的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洗漱了一下,换了衣服,化了淡妆,就下楼吃午饭了。
金管家见她下楼,吩咐佣人把刚刚做的菜热一遍。
时烟午饭过后,就开车去私立医院上班了。
她上了一下午的班,五点多刚下手术台,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外加一件白大褂,边看手机边走回办公室。
她刚要踏进办公室,就有人打电话来了,她一看,是外公打来的,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接了,放在耳旁,边进去办公室边听电话。
她来到窗户旁,打开窗户,听电话:
“喂,外公。”
“阿烟,晚上来外公家吃饭,好久没来了,顺便把年瑾也一同带来,我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了。”
“还做了你爱吃的菜。”
“好。”
时烟应下了。
她望着窗外,终究躲不过,因为外公擅自做决定把她嫁给施年瑾,所以她心里多多少少已经对他有些不满。
可是他是她的长辈,从小疼爱她的外公,哪怕她不理解,她也不能去质问他。
所以她一直没有去问,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没一会儿,她就接到了施年瑾的电话:
“喂。”
“在哪?”
“私立医院。”
“好,你收拾一下可以下楼等了。”
“好。”
电话挂断了,时烟叹了口气,她脱下了白大褂,放在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从抽屉里拿出来口红,涂了一下,照完镜子,重新放回去,拿起手机,就坐电梯下楼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时烟走出电梯,来到大门口等。
没一会儿,就看见那辆眼熟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向她驶来,停在了她的面前,她直接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了,结果上完车,发现施年瑾坐在驾驶室上。
“今天你居然自己开车?”
时烟边系安全带边说道。
语气很惊讶。
“见自家夫人的外公相当于见自家夫人的娘家人,不得自己开车,以表重视?”
“更何况是第一次去。”
“没想到你那么重视。”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施年瑾在时烟上车,系完安全带后,就已经开车驶上了公路上,去殷宅的方向。
时烟顿时被说住了,索性也不说话了,闭着眼睛,靠躺在座椅上。
…
半小时后
殷宅
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地停在了宅子门口,宅子门口处站着一行人,为首的一身黑色唐装,拄着拐杖的殷老爷子,他旁边站着的是殷福,宅子的管家。
殷管家一个眼神,旁边的一个佣人为坐在副驾驶上的时烟开了门。
时烟下车后,喊了殷老爷子一声,“外公。”
“好,阿烟,终于舍得来看外公了。”
“外公要是想见阿烟,阿烟可以天天来看外公。”
时烟笑着说道。
施年瑾早已经下车了,把钥匙给了一旁站着的佣人,佣人秒懂,坐上车子,启动后,开去了车库。
而施年瑾站到了时烟旁,也跟着她一起叫了殷老爷子,“外公。”
“好。”
“只怕是外孙女婿会有意见。”
殷老爷子笑着说道,这话只不过是开玩笑。
施年瑾哪会听不出来?
他也笑着开口道:“外公,要是想见烟烟,我天天和她一起来陪您。”
“好好好。”
殷老爷子笑着说道,“走吧,一起进去吧,你舅妈在厨房里忙活晚饭,你舅舅一家子晚上都来了。”
“好,外公,您小心台阶。”
时烟提醒道,殷老爷子拄着拐杖,刚踏上一个台阶,殷老爷子岁数大了,行动不便,所以近些年都拄着拐杖走路。
一行人进了宅子内,一位身穿黑色t恤,白色牛仔裤的男人,坐在了沙发上,玩手机。
他染着一头蓝发,修长的手指正在手机上操作着游戏。
他似乎是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一抬头便看见了殷老爷子他们进门。
他看了一眼时烟后,又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一起走的男人,想必就是姐夫了吧。
听说自家表姐时烟结婚了,倒是挺吃惊的,如今一看,表姐夫也是一表人才,难怪能拿下她。
要是时烟听见他这番想法,必觉得他脑子不好使,她姐姐像是这么容易拿下的人吗?
这男人是时烟的表弟,殷一余,艺人,今年24岁,现如今很火的男团,COCO的成员之一。
他打量完毕后,就继续打游戏了。
时烟一进门也看见了殷一余,就见他看了一眼自己后,又看向了她旁边站着的施年瑾。
施年瑾面对自家表舅子的打量,倒是临危不惧,回看了他一眼。
只不过殷一余打量完施年瑾就继续玩手机了。
殷老爷子看见自家孙子只抬头看了一眼众人后,继续低头玩手机,正想开口叫他,叫人。
被人抢先一步了,一位身穿蓝色t恤,黑色西装裤的男人在不远处叫了一声:“殷一余,看见客人来了,不知道打招呼?”
那人是殷一余的父亲,殷履谦,殷氏集团的董事长。
也是殷老爷子的大儿子。
时烟的舅舅。
时烟的母亲殷絮的哥哥。
殷老爷子一儿一女。
儿子最大,女儿最小。
殷一余被自家父亲训斥了满不在乎,继续打着游戏,“殷一情还在楼上呢,你怎么不叫她?”
“你叫你姐姐全名,小心她收拾你。”
“她又听不见。”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了一个声音,“殷一余,胆肥了?”
殷一余一听这声音,不是他姐,是谁?
凉凉了。
他连忙收起手机,一副乖乖的样子,看着自家站在楼上栏杆处正要下楼的姐姐。
从小,殷一余最怕殷一情了,早年间,父母忙,教育弟弟的责任,就落在了殷一情这个姐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