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烟烟小姐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但愿吧。”
“走吧,回去睡觉吧。”
“恩。”
主仆俩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内。
在殷履谦和秦玥的房间内,两人正巧站在阳台处,看见了一辆黑色迈巴赫离开了宅子,秦玥开口道:“那该不会是烟烟家的车子吧?”
“应该是。”
殷履谦望着离去的车子,有些沉重的语气。
对于烟烟与第一家族掌权人施年瑾的婚姻,父亲已经和他说过了,事关那年火灾的事。
虽不算一定是个秘密,但是难保那些人不会卷土重来,他又失踪了,十几年来又了无音讯的……
烟烟又不知实情,怕是怨上父亲了,事关她的人身安全,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烟烟可能心情不太好,饭桌上都不怎么说话。”
“怕还是为了那事。”
秦玥叹了口气,烟烟与施年瑾的婚姻由来,她也是知道一清二楚,因为老爷子昨晚把他们两人都叫去谈话了。
“会好的,我们进去睡觉吧,不早了。”
“恩。”
殷履谦和秦玥便进屋了。
…
庭竹别墅
施年瑾开了一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他停下车时,转头看见时烟已经睡着了,这时,金管家和一群佣人在门口处等候多时了。
施年瑾开车前就给金管家发了个信息。
施年瑾下车,走到副驾驶室外,打开车门,从里头轻轻地抱出已经熟睡了的时烟,他轻手轻脚把时烟抱在怀里,进了别墅内,上了楼。
中途,站在门口处的金管家,开口询问道:“先生,需要去煮点什么吗?”
“醒酒汤。”
虽然施年瑾不知道时烟都喝了些什么酒,度数高还是低,喝些醒酒汤总是好的。
而那辆黑色迈巴赫泽让金管家招呼保安处的人停车去了。
没一会儿,施年瑾就把时烟抱到了主卧的床上,几分钟后,一位佣人端着醒酒汤进屋了,看着他开口道:“先生,醒酒汤好了。”
“放下吧。”
施年瑾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时烟。
佣人放下醒酒汤后,就离开了,还关了房门。
施年瑾轻轻地开口叫时烟:“烟烟,醒醒,喝一下醒酒汤,不然明早起来会头疼。”
时烟迷迷糊糊地醒了,又迷迷糊糊地喝下醒酒汤后,继续睡觉。
施年瑾看她喝完后,给她换了一下睡衣,为她盖好空调被后,就开了空调,然后自己去洗澡了。
施年瑾洗完澡后,就去躺在床上,抱着时烟睡觉,睡前还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施太太。”
—
清晨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时烟醒来时,她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睡晚了。
然后她就起身,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衣服不是昨晚穿的,整个人定住了,谁给她换的睡衣???!
该不会是…是施年瑾…吧?
她定住了足足几分钟,房门被人推门而入,看见一身家居服的施年瑾走了进来,看着她,“施太太,怎么了,醒了,不去刷牙洗脸?”
“一直坐在那里干嘛?”
因为施年瑾进门后,就看见时烟就坐在床上也不动的,然后看着他。
“你…你给我换的睡衣?”
“嗯。”
施年瑾淡淡地说道,仿佛是做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
那岂不是把她看光了???
时烟看着他。
施年瑾看她不动,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施太太,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时烟看了他一眼,也不想理他了。
就下床,去卫生间要刷牙洗脸,刚漱一下口,拿起牙膏挤到牙刷上,正要准备要刷牙,施年瑾就跟着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了她,低头与她说话,“施太太,怎么不理我?”
时烟不想理他,就拿起牙刷要刷牙,施年瑾握住了她的手,她动手动不了,实在没办法开口道:“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刷牙?”
“我帮你刷。”
“不用了,你还是出去吧,别在这里妨碍我!”
施年瑾听完,就那样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时烟看着些许后怕,最终败下阵,开口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刷牙?”
“……”
施年瑾不为所动。
“你在外面等我?”
“嗯?”
“嗯。”
施年瑾说完,亲了亲时烟的脸颊,就出去了。
时烟:“……”
施年瑾出去卫生间后,站在门口处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烟刷完牙,洗完脸,出去卫生间,看见旁边站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你站在这里干嘛?不是让你外面等我吗?”
施年瑾没回答她的话,看着她,没几秒钟,他伸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脑袋,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是牙刷的味道,还不错,草莓味。”
时烟:“……”废话,她刚刷完牙,而且刷的是草莓味的。
过了几分钟,施年瑾正又准备低头吻她,时烟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够了啊,我还要去吃饭!”
施年瑾没说话,本来搂着她腰的手,变成了牵着她,时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楼梯了,今天施年瑾吻她不说,还主动牵她的手?
两人下了楼,很快来到餐厅内,坐上餐桌的椅子上,施年瑾把金管家他们遣散出去了。
时烟看着桌上的午饭,五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清炒时蔬,红烧肉等。
她正准备伸手自己打汤,坐在她旁边的施年瑾接过她手中的碗,给她打汤,又给她盛了饭。
若是陈柏看见这一幕应该是习以为常了,但是施年瑾其他助理若是看见肯定震惊了!
没想到这位施爷新娶的夫人,如此受他重视!
如此与众不同。
时烟对施年瑾的所作所为,些许震惊,不过还是喝起了他打的汤和饭。
她边吃边说道:“施总,是不是太过认真了,我们一年后就离婚了,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
“施太太,永远都只会是施太太。”
时烟没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施年瑾没再过多解释,开始吃饭了,时烟也就没再提了。
后来的某一天,她得知真相了,才知道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从一开始,只要她,自始至终都是她。
吃饭途中,时烟看着施年瑾,在想,他今天不用上班吗?
还有时间跟她吃饭?
“我脸上有东西吗?”
“还是施太太被我的容貌屈服了?”
施年瑾见时烟一直盯着他,也不说话,便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