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就不打扰叶先生了。”
说完,时烟带着林豪他们出了那间包厢。
叶卿北待他们走后,让其中一名手下招呼服务员上些酒水、水果。
时烟和林豪两人上了二楼的最中间的办公室,上面牌子写着:老板办公室。
两人进了办公室后,时烟坐在了办公椅子上,林豪则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时姐,总觉得叶卿北他今天是故意来闹事的!”
“怎么说?”
“今晚来的时候,刚开始还蛮正常的,后面他的手下突然打人,打一次就算了,连打了三次,实在忍无可忍,我们的人就来找我汇报了。”
“你没跟他有什么过节吧?”
“没。”
“那我也没有,有点莫名其妙了。”
“确实。”
“对了,时姐,你这趟回时家,怎么样?”
“还行,后面的事,你继续吩咐人做。”
“OK,那时姐,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
“好。”
时烟说完,林豪就出去了。
时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看向了窗外,一座座高楼大厦亮着璀璨的灯,好戏开始了,时令,想安排我的婚事,你不配!
叶卿北所在的那间包厢内,除了他之外,来了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长得斯斯文文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红酒里放了几块冰块。
他喝了一口,瞬间更加清醒了,酒精令人麻痹,冰块冰得让人清醒。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了,打了时烟的人。”
“好。”
过了几分钟,叶卿北没忍住问道:“阿瑾,你跟时烟有什么过节吗?”
“还让我来打她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神经病,莫名其妙打人!”
“你不就是。”
“……”
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便是施家掌权人,施年瑾。
他又喝了一口红酒,转头看了一眼叶卿北,开口说道。
这是他妈的好兄弟!
叶卿北小声地暗骂了一句。
施年瑾听见了,他没说什么,继续喝着红酒,喝完了一杯,旁边的手下又拿起红酒给他倒了一杯,又加了几块冰块。
叶卿北示意了一下施年瑾的手下,他秒懂,给施年瑾加完冰块,就拿起红酒给叶卿北添红酒。
施年瑾是前不久到的一九九八,他刚从临市坐飞机回京都。
“对了,我下飞机的时候,看见秦楠了。”
“哦。”
叶卿北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里藏着看不出的情绪。
两人又聊了聊工作上的事情后不久就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林豪就去找时烟了。
他推门而入,走了几步后,坐到了之前进来坐的椅子上,时烟在看电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就抬起头,看向了他。
“时姐,叶卿北他们走了。”
“嗯。”
“你知道吗?施家掌权人也来了,和他一起走的。”
“施家掌权人是叫什么来着?”
“施年瑾。”
“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出去了。”
“嗯。”
话音刚落,林豪就出去了。
时烟和林豪关系很铁。
林豪比时烟小,把她当做姐姐来看待。
而且林家和殷家关系匪浅。
施姓,总觉得在哪听过,但是想不起来。
也罢不想了。
时烟又继续着刚刚的事情,她在看电脑,实际上是在看电视剧。
太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且也没有画画可以接。
其他副业暂时不想做。
凌晨三点多
时烟开着红色法拉利,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庭圣小区。
她在这里有一所公寓。
她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到自己的公寓楼层,十五层。
没一会儿,十五层就到了,她直接出了电梯,走到了自己的公寓门口,1501,每层就一间公寓。
用指纹入门后,“碰”一声地关了门,利落地换上了拖鞋,进了房间的卫生间,开始卸妆洗漱,又洗了个澡,换上吊带睡衣,就直接躺在床上,入睡了。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时烟隔三差五地上热搜,都与男人有关。
但是她没管,每天晚上八点去酒吧,凌晨才回家。
直到这天,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时烟换好衣服,一身紫色亮片吊带裙,披着黑色长发,化了妆。
一只手拿着小包包,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出门了。
她按了电梯,电梯到达后,坐上电梯,按了负二层,就没再管电梯了,低头刷手机,看微博,没几分钟,就有人进电梯了,连头都没抬。
直到到了负二层,时烟收了手机,抬头看向前方,走出了电梯,看了一眼刚刚与她同乘电梯的两个男人,都穿着西装,其中一位男人的西装,是手工的,看来身份肯定不菲。
另外一位男人一看就是助理之类的。
她收回了眼神,走向了那辆耀眼的红色法拉利,刚坐上车子,就有人打电话来了,她一看是备注“外公”的打来的,点了接听,“喂,外公。”
“还知道叫外公,热搜怎么回事?”
“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听得出来虽然满是质问但是话语中满是关心。
时烟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外公,她如实地交代了一遍,虽然外公想查也查的到,只听电话那头很愤怒的声音,“你那什么父亲,干得都什么事?”
“你妈当初真的是的是瞎了眼了,以后别再去时家了!”
“好的,外公。”
“少生气,况且为那种人不值得!”
“好,我的乖外孙女,什么时候来看看外公!”
“对了,后天有一场慈善晚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外公顺便帮你看看有没有好的小子,可以配我们家阿烟!”
“外公,我还不急!”
“阿烟,老大不小了,二十六了,该找了!”
“不然外公怎么向你早逝的母亲交代?”
“好,那外公到时候再帮阿烟看看!”
“好,没什么事情了,你忙去吧!”
“好。”
电话就挂了,时烟笑着摇了摇头,每次外公打电话来都是来催婚事的,她倒是不急。
虽说每次都都是那套。
算了,随他老人家吧。
时烟就启动了车子,开着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开向了一九九八。
时烟开走后,刚刚与她同坐电梯的两个男人在另一辆车子里,并没有开走。
坐在驾驶室的男人叫陈柏,是施年瑾的助理。
另一个坐在后排办公的男人便是施年瑾了。
陈柏开口提醒道:“施爷,时小姐开车走了。”
“好,去一九九八,你先打电话叫上阿瑾、阿淮,再开车去。”
“好。”
陈柏自然知道施年瑾口中的“阿瑾、阿淮”是谁,都打过电话后,他启动车子,也同样开出来地下停车场,开向了一九九八。
在路上,施年瑾没办公了,而是望着窗外,时烟,我们很快就又要见面了!